鲜桃汁和肉包子

Evanstan❤️盾冬 kyusung🐧☁️
永不妥协

【流浪地球/口心ABO/双A一发完】血管里流着海水的孩子能否拥有爱情

我哭了


Macca.:

别被题目误导了,妥妥的HE!!
是上次故事的Tim视角,存在太多的家庭故事私设
刘户口视角见主页前一篇
二刷归来写两个人甜甜的恋爱故事
用爱发电,我爱小破球,我爱口心


Alpha!刘启 / 非正常Alpha!Tim


Warning:


ABO设定,双A恋爱,一方无信息素设定
Tim家庭背景为私设
ooc与bug属于我,他们属于彼此
一发完


——————


Tim分化那天就像米开朗基罗少有的残次品,达芬奇涂抹错的颜料,莎士比亚写下的韵律不合杂乱无序的语句——总体而言,是个彻头彻尾的意外。


他再一次翘了学校的课,也不管大屏幕上那打着的鲜红的天数意味着他马上就想要像每一个北京高三学生一样踏上高考的战场,老师们逮不住神出鬼没的白发少年,也请不来一直忙碌的家长,也只好作罢。没有任何人管束得了他,因为他是大海的孩子,他还记得母亲这么说过,那个时候她的金发垂下遮盖了他的脸,血管里流着一半海水,那么注定漂泊流浪,追求自由。


Tim把卫衣的帽子拉上来扣住脑袋,挡住显眼的异色头发,混血带来的尖锐面孔线条也在阴影里柔和不少。这是他十八岁生日,而他一个人在街上游荡,手里攥着的是被体温温暖的银色铁片,上面的凹痕蹭着他的手掌。他已经很久没接过他爸打来的电话了,因为地面上的救援任务对于每一个救援人员来说太过艰巨,没多少人能够按时回家。于是Tim就一个人待在家属院里,邻居们都是救援队的家属,他又是天生招妇女喜欢的小孩儿,也就没受过太大苦,隔几天就换一家吃饭,逢年过节还收多大一盆饺子。


他总说自己是中澳合资产品,但所有人都没有见过他的母亲,就连Tim自己,都还只记得她在阳光下如同金子般闪耀的金发,以及每一口呼吸间都是海盐的味道。那个时候还没有地下城,那个时候南半球还有阳光,于是他经常蹒跚地跟在母亲身后,伴随着浪花扑进大海,学会在海水里自由浮沉。但是有天大浪来了,他被母亲从水里捞起,然后推上了岸,沙滩上都是慌张撤离的人群,有巡逻警察一把抱起了他,Tim只得不断回头哭喊着母亲的名字,却只看见灰蓝蓝的海,和其上漂浮的尸体。我是海的孩子,他对自己说,我应该无所畏惧,但从此以后他就变得又怂又面,然后他就忘记了从前,换上一口流利的京片子,把自己割裂开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每次短暂的通话时间,他总是想这么问一声疲惫不堪的父亲,然后又总是把这句话嚼烂吞下肚去,只留下一句那我挂了,然后听着那头挂断后的忙音沉默。他也没啥好朋友,成绩也就差吊车尾,唯一的兴趣也不过就是打打电玩勾搭一下小姐姐然后被连堵几天家门不敢踏出一步。这样的人生其实也挺失败的,Tim每次看着年少时自己获得的奖章被父亲摆在床头都这么想,但他本来就已经够失败了,万一就负负得正了呢,然后他就坦然的继续游戏里的记录创造。


嘛呢,回过神来的Tim意识到自己才撞了人,面前的寸头男孩显然是个不好惹的角色,腰间还挎着机油还没干的装备包,机械维修部的标配,他这么想。在北京混了这么多年的合资产品自然知道如何避免惹上一屁股麻烦,他开始用一连串的英语绕晕面前的愣头青。果然,搞机修的小年轻一听英文就傻眼了,懒得跟你这个外国人计较,没过多久他就这么抱怨着离开。松了一口气的Tim突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像是他家里生锈水管的味道,又像是很久以前母亲带他去做礼拜是教堂里的味道。什么乱七糟八的,他抽了抽鼻子,这味道又消失不见了,难道是我神经错乱嗅觉失常,他这么想着然后迈开了脚步。


然后他就被巡逻队逮住送回了学校,人要是点背儿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Tim这么想着,缩了缩保安脖子,任由保安把他塞进了办公室。嚯,好家伙,来的人还不少,他更加不自在的坐了下来,班主任却并没有带着责骂的意外,反而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这又是怎么了,难道我终于不用服从义务教育直接被开除了,他胡思乱想着,然后在瞥见一旁的黄色衣服的女人时瞬间僵硬。Tim感觉全身的血液在此刻冻结,不是因为他曾经勾搭过别人,而是因为他从来就害怕见到她,每次当她离开家属院,那一家都会爆发出哭喊与嘶吼。她的确很漂亮,做这行的都得漂亮,要有甜美的声音和温和的表情,要打扮得像阳光一样,这样才能安抚失去家人的痛苦,专业培训的心理治疗师,联合政府人道主义项目急需人员,换句话而言,救援队家属的噩梦。


然后他浑浑噩噩的接过文件,这一松手却让一直紧握的通讯牌掉到了地上,地毯吸收了撞击的声响,于是它无声无息的躺在那儿,如同呼吸间就消逝的生命。一双纤细的手捡起它,将它重新放进他的掌心,他看见她指甲上淡粉色的指甲油,感受到她柔和的黑发垂在他的肩上,感受到自己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没关系孩子,她说,然后他闻到鼻尖海盐与橙花油揉杂的芳香,如同他小时候钻进的花园,符合他所有关于美梦的幻想,他却生理性地感到不适。于是他服从本能推开了他,从未合拢的门里跑了出去。


Tim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直到感受到肺部的疼痛才停了下来,跪倒在路边,大喘着气,然后感受到眼泪不自觉地落下。这个时候他想念大海,因为大海能够带走眼泪,也能带走他的生命。他又记起那天,母亲失踪的第三天,他在安置所的小房间里蜷缩起身子,试图逃避噪音与现实,却什么用也没有,每次睁眼他都记起一切,每次闭眼他都看见大海。最后父亲把他带回了另一个家,然后又辗转进入地下城,却仍旧是几周不落家,然后是几个月,现在是永远。我注定失去,他开始呼吸困难,就像那天大浪盖住了他,海水涌进他的肺部,却再也没有人能够拉起他来。


嘛呢,他被再次拎起来的时候,Tim才真正意义上地猛吸一口气,让氧气重新占领肺部,然后是随之而来的广藿香——他终于记起这种供奉神明的香料叫做什么,还混杂着略微辛辣的橡木苔。他抬头,果然是刚才那寸头大兄弟,显然小年轻也没预料到是才碰面的外国友人,刚想骂他,却记起对方听不懂。他真准备自认倒霉,却看见白毛脸上的泪痕。哟,还哭啦,这让北京小伙有些摸不着头脑。憋了半天,才把口袋里的纸巾甩给他,最后啥也没说的走掉了。


Tim看见手里的纸巾,记起刚才自己的谎言,还真是个耿直的小伙。伴随着铁锈味,他把纸巾打开抹了抹脸,走出小巷,然后突然定住不动,因为所有的味道一股脑的砸在了他的脸上。不是小吃街的麻辣鲜香,而是复杂的气味,粉红胡椒,薰衣草,茉莉,薄荷,风信子,马达加斯加黑胡椒,像是走进了一家香料店,打翻了所有货架一样。信息素,当机的Tim脑袋里只剩下这句话,我什么时候闻得见信息素了。


医生取下口罩,Tim捂着自己刚被扎过几针的后劲,没有肿胀,不是Omega,他松了一口气。然后医生开口后,他就只能看见他一张一合的嘴了。Alpha,他仅剩的意识捕获到关键词,残缺的Alpha,信息素缺失。


那您的意思是,他终于开口,我就等于成了个Beta?


和Beta又不一样,医生在病例上写着,你没法被人标记。但你又和Alpha不一样,标记别人也不大行,因为信息素无法交融,大概也就是个浅层标记。


那我可真是个怪物,Tim这么说,却扬起一个微笑,您听说过科学怪人吗,弗兰肯斯坦那个。


然后他就被赶出了医生办公室,和字迹潦草的病历本一样被宣判了怪物的诞生。


但那小伙子倒还挺好闻的,Tim回想起那愣头青,虽然说挺怪的,没办法,怪胎的审美就是不太一样。


再一次遇见那小伙子的时候Tim也是刚被抓进来,犯的事儿也挺怪的。好不容易在Alpha易感期里装作Beta勾搭了个Omega姑娘,结果还没办正事儿呢嘴皮子一快就把自己是个A的身份暴露出去了。然后他就只剩下被Omega权益维护协会当场逮住的回忆了,那几针抑制剂扎得他可叫一个疼,被扎还不管用,又被送进派出所冷静几天。这都啥跟啥啊,混血儿挠了挠头,傻逼吧这是,歧视Alpha吧,Alpha不配拥有爱情吗。


然后隔壁就来新邻居了,一男一女,还是兄妹。闲不住的Tim拿出昨天搞到的手电筒开始向新邻居们“示好”,结果灯一亮,他不仅手电筒被缴了,一看新邻居还立刻傻眼了。寸头大兄弟,他差点脱口而出,我们俩这是什么缘分啊。面前的小伙子还是挂着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身高倒是长了点,但还是个寸头,而且一点就炸。闻闻,就这信息素,也不怕哥是个O啊。但显然大兄弟也没认出自己是谁,他也装作第一次见面,吊儿郎当的样子,伸出手。


“我叫Tim,我爸北京的,我妈墨尔本的,中澳合资。”


后来他捂着痛得要命的手知道寸头大兄弟叫刘启,他妹叫他刘户口。


地震发生的时候他可真慌了神,大兄弟,他朝着抢先跑出去的刘启喊,你可得救救我。要不然我就告你始乱终弃递给我纸巾就跑害得我现在还要死在这儿,Tim的脑袋里全乱了,直到刘启用机械手一把扯开了牢门,他的手擦过他的手指,Tim愣了一下,连句感谢都没来得及说就套好衣服赶紧往外跑。


然后他就稀里糊涂的被拖着一路逃命,跑就跑吧,还得出力,亏他这小身板还能够跟着他们一起拉。Tim往后面一坐,看着刘启从电梯出口那儿爬上来,上次救我的事儿可就抵了,他刚这么想,就看见这不要命的大兄弟又趴回电梯口想要救他姥爷。这楼要塌了,他听见救援队的人再喊,于是赶紧上前一步把情绪快要崩溃的刘启往外拖。得亏这头盔不漏风,Tim这么想,要不然这会儿Alpha信息素肯定得暴走。他早就铁石心肠了,见证了两位血亲的离世让他更加在乎自己的命和当下,于是他也狠了心把人往外拖。最后实在抗不过搞机修的小伙子,王队上来替了他,他就拖着韩朵朵往外走。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啊,Tim跪在雪地里喘气,哥再也不出来乱约小姑娘了。


好不容易上了车,他还得顶着刘启对他Alpha身份的质疑,刚才可是哥把你从里面拖出来,好吧,拖了半路,这可是Alpha的兄弟情,Tim拍着自己的胸膛然后在朝朵朵眨眨眼后收获了刘启的瞪视。一路上,在收容了救援队后,他还是该吃吃该喝喝,路线计划不归他管,防卫工作不归他搞,他也正巧咬着巧克力块休息。偶尔晃到前排去找两位唠唠嗑,王队总是沉默,刘启又像吃了炸药一样一点就炸,但他还是会咬几口Tim伸过去的巧克力棒当做缓解,似乎丝毫没发现那是Tim早就啃过拿回去还接着啃的零食。


他也会和老何聊聊天,这个刚上车试图抢他头盔的猥琐中年硬件工程师现在勉勉强强也跟他算生死之交,老何有烟瘾,但车上不敢抽,只能不时把烟盒拿出来嗅一嗅,过过烟瘾。


你说老何,有天他们两个人挤在后面睡觉,什么叫爱啊。


现在的这些年轻人啊就是无所畏惧,老何像个老江湖一样开口,你看你叔,当年也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


你可拉倒吧,他撇了撇嘴,就你这硬件工程师没秃头就算不错了要啥女朋友。


你这孩子,还跟你叔顶嘴,带姑娘去过西餐厅嘛,带姑娘去看过电影嘛,带姑娘去骑过自行车嘛。叔跟你说,玩儿浪漫,你们玩不过叔,也就打打直球吧。爱谁就表白,甭管那么多,地球都快毁了,还在那儿纠结过去纠结过来,又不是琼瑶剧本。


哦,Tim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似乎不介意老何的自称占了便宜,那叔您早睡,我再去前面看看。


王队也在后面去休息了,驾驶室两个位置就剩下刘启一个人,还亮着的荧光让他看起来显得阴沉。于是他大大咧咧的在空位置上坐下,刘户口你不累啊,他从口袋里摸出一袋巧克力,也只有这东西了,补充热量又没味道。


累啊,你来开车啊,刘启白了他他一眼,继续看着前方,别来烦我,找个地儿睡觉去。


你这味道闻起来可真奇怪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巧克力掰了一半塞进刘启嘴里,你说你一北京人要啥广藿香,你又不进教堂。


这叫广藿香?刘启好不容易咽下巧克力,皱着眉闻,我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我在跟我妈做礼拜的时候闻过,整个教堂全是那味儿,太冲了。


你妈还信宗教?


不多正常的嘛,他翘起二郎腿,当时你们寺庙香火更旺呢,不过自从流浪地球计划启动,人们也就不信这些了,连钱都不要了,宗教能救命?


那你信吗。


我嘛,我这个人,他歪歪头,我就信我自己,你要是够靠谱我也信你。


那你还是信你自己吧,刘启收起话头,加快了车速。


然后Tim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停了,在补给站加油,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层防护毯,替他挡住了阳光与寒冷。他叫了一声刘启,然后看见人从车门外进来,取下头盔冲他皱了皱眉,于是Tim冲他笑了,看见刘启有些别扭的侧过头去。


去装火石的时候他和刘启一起,他用尽所有方法抗争这个任务,但最后还是接过了李一一那本厚重的所谓安装手册,还随时都有可能散架的风险。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烦躁的翻着这本书,旁边的刘启不仅吼他,信息素也跟着飙增,Tim好说歹说也是个Alpha,直接跟他对吼过去,如果不是心里没底气势或许会更强。全自动的,在书彻底散架那一刻他彻底放弃了,抱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好好学习,不是说好全自动的嘛。刘启冲了出去,让他出来帮忙,Tim拿起头盔开始抱怨,但还是跟了出去,他可不能看着这人玩完儿,他可不能死,自己也不能死。


你会被压死的,Tim在这两天内第三十四次咒骂刘户口傻逼,但还是费力往外拉着这个人。这时候又怕死了,口是心非的Alpha,他这么想,却发现自己的身板的确是单薄了些,只能孤注一掷,眼睛一闭,朝着裂缝跳了下去。腾空感传来,他似乎又回到了墨尔本,回到了大海里,波浪冲击着他,没人能救他。而这次是他自己跃下,向着地心的熔浆,这可像个英雄,却不是为了拯救地球,而是拯救——心上人?绳子被突然拉住,他一下子回过神,看见脚下的熔浆又开始大喊大叫,这才像他,他被拽上去后脑袋搁在刘启的肩头喘气,这才像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刘启他爸死了,他还得像诓小孩儿一样把再次情绪崩溃的刘启喊回车厢,去和韩朵朵会和。结果备用电梯塌了,这又是什么倒霉事儿啊,Tim看着王队的尸体叹了气,然后再次把刘启拽走。再有下次,哥就让刘户口这个傻逼自生自灭,他这么想。


结果还是逃不过打脸,刘启,他冲着松手的人大喊,你不能死,这句话又被他吞下肚去,就和那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一样。现在就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吊在这儿,上不去,下不来。Tim,他听见朵朵哭着喊他,你快下来户口不行了。好好好好好好,他答应,然后认命的往下爬,最后松开手,砸在了雪地上。疼得要命,但还是爬起来,凭着Alpha的毅力把刘启抗在肩上,可真沉,他这么抱怨,但还是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直到遇到医疗队,把刘启交给他们,他才瘫倒在地,任由医护人员摘掉他的头盔。手腕上缠着的通讯牌被取了下来,方便进一步检查,Tim侧过头看着那块银色金属,爸,他在心里说,我和你一样救了别人,我很高兴他活下来了。


最后的最后他倒是沾了刘启的光,北京地下城重建后他可以拿到更宽敞的房子,但他还是推了,扛着行李大半夜敲开了刘启家的门。老何说的对,他想起那个总是话痨的硬件工程师,外国人就是擅长打直球,混血儿也擅长。最后被吵醒的刘启套个外套怒气冲冲的打开了门,然后又怒气冲冲的把人拉了进来,锁了门,把人赶去睡沙发。然后他就自然的在刘启家借吃借住,韩朵朵以一个大男人睡我家沙发不太好的理由,让刘启接受了让Tim搬进刘启房间的协议,反正他的床已经不是当年的单人床,够大。于是乎Tim每天就靠户口姥爷的古老电玩过日,偶尔去地下城工程部帮帮忙,还能和李一一聊聊天。


但他又怂了,开不了口。在刘启第三次揉他头问他怎么了的时候,他差点脱口而出,没啥,就是挺喜欢你的。他还是忍住了,继续打游戏,搞的韩朵朵现在都对着他叹气,让他以为是不是自己没救了。


中国心,有天Tim出去,被朵朵拦住了,一小姑娘拦路拦出了大汉的气势,合着你家全员Alpha对吧,他这么想,你这样是做不了我嫂子的,等小姑娘一开口他就愣了。


你就得打直球,她继续说,我哥这个人,说好听点闷骚,说难听的缺爱,你就得让他知道你爱他,你一混血儿这么含蓄干嘛。


……所以?


走,我请你喝酒,她一把拽住他,硬是把这个Alpha拖了一路,喝多了好办事儿。


这事儿也太好办了吧,喝多了的Tim嘴里没个遮拦,把自己的家庭经历硬是抱着刘启说完了,然后又是一大堆没有意义的告白之类的。这个时候他没有信息素的缺点就出来了,如果他有信息素,刘启一下子就能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所以他只能靠言语,语无伦次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我怂我面,但我愿意把我的命给你。


我是个残缺的Alpha,但我也爱你。


哥喜欢你,刘户口,哥早就喜欢你了。


然后他看见刘启笑了。


接着小伙子就一口上来,咬住了他的脖颈,硬是让尖牙刺破皮肤,鲜血渗出才松口舔舐,让Tim以为自己是不是养了个吸血鬼。


他在刘启嘴里尝到的只有鲜血的味道,就像刘启本身的铁锈味,他不知道刘启到底尝到了什么,但他知道刘启一定是特殊的那一个。


我是大海的孩子,Tim在睡过去的时候这么想,我的血液里留着海水,但如今我靠岸了。


回家了,他把自己塞进刘启的怀抱里,一切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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